第五章 初露锋芒

“小牧。”李叔不由扭头看来。
  “李叔不用给他们钱。”王牧出声，言语中面色平静，“钱是你们辛苦赚来，给他们做什么。”
  “嗯？小子你说什么！”
  洪武眉头挑动，好事被别人突然破坏，其脸色不由沉下。
  对此，王牧斜昵洪武，“我说你们这些渣滓没资格拿走李叔的钱。”
  “你踏马的找抽！！”
  被个高中生当着自己小弟面骂，洪武哪里忍得了，豁然一掌扇向王牧。
  这一掌洪武没有留手，爆发了武者气势。
  太快了。
  洪武说出手就出手，不给李叔张姨他们反应机会，等他们反应过来，洪武已经扇向王牧。
  李叔张姨目眦欲裂。
  洪武可是中品武者，其哪怕随便一掌拍去，不是王牧这等武徒能吃得消，最少要重伤，想到最近就要高考，王牧一旦重伤，哪怕有复合药剂都将高考无望，他们心中一阵愧疚，恨不得用自己身体去挡。
  然而就在他们又愧疚又怒，忍不住要闭上眼时。
  想象中王牧被扇吐血的画面没有发生。
  就见洪武出手刹那，王牧全身力量骤然爆发，气势全然不下于洪武，甚至……过之而无不及！
  洪武一窒，猛然感觉眼前弱不禁风如一只羔羊的王牧，瞬间化身一头猛虎。
  他面色惊变，不可思议看着王牧。
  能看到王牧一脚猛踹而来，可就算看到了，他也反应不过来，王牧速度太快了。
  根本不是一个认知中的高中生该有的战力。
  下一刻。
  嘭然一声巨响，洪武像个离弦之箭倒飞出去，身子将身后的桌椅全都砸断裂。
  “啊！！！”
  洪武哀嚎一叫，捂着腹部，不止五脏六腑翻江倒海，更是疼的额头汗都冒出，一时起不来。
  这一脚，把他的两根肋骨给踢断。
  “洪武哥！”
  “尼玛的找死！”
  跟来的同伙骇然，全都抡起棍棒朝王牧冲来，气势爆发，俨然清一色的武者！
  王牧没有坐以待毙，早在踢飞洪武时，他便双脚发力，一个健步似猎豹扑食，冲向这些人。
  他们围攻上来，要占着人数优势与棍棒，围打赤手空拳的王牧，效果却收效甚微。
  棍棒挥舞，摩挲空气发出声响。
  “你。”
  挥舞棍棒的人惊悚，一副活见鬼的看着王牧，对方居然不避不退，徒手硬生生接下了自己的棍棒。
  王牧的手就像是虎钳，任凭怎么拔都拔不掉。
  “滚！”
  王牧叱咤一声，猛抬脚踹飞此人，对方顿时咳血飞出，倒地吐血，挣扎起不来身。
  与此同时。
  洪武带北辰武道馆的人来，由于北辰武道馆的名声，以及闹出的动静，很快餐馆外有人聚集，都在探头透过敞开的大门看里面情况，更有大胆的直接走到门口看。
  见到王牧一脚踹飞洪武，徒手接下挥舞棍棒，围观的人猛吸口气。
  “我的天呐，洪武就这么被踹吐血了？！他不是中品武者嘛。”
  “那个人怎么看都不想社会人，年纪感觉还没家儿子大，感觉就十七八岁吧。”
  “嘶！十七八岁把洪武都打趴，岂不是说他最少也是中品武者……”
  议论、惊呼声在这刻此起彼伏，震撼于王牧的实力，更惊撼于王牧的年纪。
  一个十七八岁的中品武者……
  同时周围人也兴奋，北辰武道馆让这片地方的人怨声载道，敢怒不敢言，如今看到有人打抱不平，把洪武他们爆打，心情别提多舒爽与解气。
  另一边。
  李叔、张姨呆滞在原地，神情木讷像个雕塑，有种做梦错觉。
  当看到王牧一拳砸在一人脸上，对方如被一块铁锤重击，嘴巴吐血，牙齿当场崩飞数颗，其中几颗崩溅在李叔脸上，这让他们明白不是在做梦，不由自主脑子里响起先前王牧说的一句话……
  “李叔，我已经达到武者，还是中品武者。”
  王牧没有说谎！
  真的达到中品武者！
  蓦然。
  “小牧，小心！！”李叔大叫。
  洪武不知何时从地上爬起，提起地上一根掉落的铁棍棒，找准王牧在对最后一个同伴挥拳时候，趁机偷袭，爆发出全力猛轮向王牧。
  想法很美丽，现实很骨感。
  王牧像是背上长了眼睛，早有警觉，在洪武轮动铁棍一刻，以左脚为圆点，身姿转动一百八十度，右脚似虎尾鞭甩。
  锵！
  脚与棍碰撞，击出清脆又沉闷声响。
  洪武虎口开裂，手中铁棍棒被王牧甩脚抽飞。
  在洪武惊惧目光下，王牧迎上前，抓向洪武的双手，膝盖顶去，伴着咔的清脆两声……
  “啊————”
  洪武凄厉惨叫，双手被王牧直接打断，手骨森然暴露在外，血流不止，双手彻底双手废了。
  太凶残了。
  这一幕，看的围观人头皮发麻。
  洪武的同伙们惊慌至极，对王牧的恐惧在这瞬间达到顶点，顾不得任何，连滚带爬落荒而逃。
  “我看谁敢跑！”
  王牧喝吼，速度极快，手持那根铁棍棒率先出现在餐馆门前。
  凛然眸子与那平静的面色在洪武同伴眼里，显得可怕无比，彷如冷面阎王，直感其气息如猛虎。
  北辰武道馆建馆一年多，所做恶事多不胜数，原主王牧以前没少受到他们欺负，不管是为原主王牧，还是为李叔张姨，今天王牧说什么都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。
  下一刻。
  任凭洪武同伴们怎么求饶，王牧充耳不闻，将他们的腿尽数打断。
  惨叫声接连响，回荡在餐馆、在街道……
  然后像拎小鸡般，将半死不活的洪武等人倒垃圾似的扔出餐馆，全程神情平淡，回都不回头看一眼。
  另一边。
  一直到王牧做完这一切，李叔张姨都还在失神中，久久不能回神，直到王牧走到他们面前，含笑说道，“李叔张姨，我们去学校测试房吧，证明下我没瞎编，真达到中品武者。”
  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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